第829节
??玄文诚这回见了玄文信，心里有点数了，至少这有个人跟自己一起担着了：“老四，你看见了吧，这老五就这么赖上咱们了，咱们了，咱们光明正大的，没拿就是没拿。” ??第两千零一十五章?东西真没了 ??玄妙儿被这句光明正大镇住了，尴尬症都犯了，你们这事哪里有光明正大啊？这忽然有些想笑，赶紧低下头。 ??玄文信这时候才整明白到底是啥事，黑锅哪能随便背，何况这还牵扯着那么多银子呢，他赶紧对着玄老爷子和马氏道：“爹娘，你们不能相信老五说的，他那都是一面之词，是他编造出来的，这银子我发誓我们没拿。” ??玄老爷子现在是完全认定了是他们这娘们几个弄没了自己的白玉球，因为这东西要是放在自己这没人动的话，怎么也不会没的，现在没了怎么回事？ ??“你们别一个推一个的，这东西是你们拿出去的，你们还想推给谁去？”玄老爷子现在是真的生气了。 ??玄文诚和玄文信难得的这么心有灵犀，异口同声的来了句：“反正我没有调包。” ??马氏越看越觉得不对了，这咋回事？看着老三老四不像是骗人的，因为自己的孩子，自己也不至于一点看不出来，可是这东西拿出去的时候，就他们两一直跟着了，这东西出事怎么都是跟他们两有关系。 ??“老三老四，这东西是你们拿出的，那你们在外边遇见啥事没？不能被当铺或者是加工玉器的地方做了手脚吧？这东西你们拿出去时候，离开身上没？”马氏心里还是愿意相信儿子的。 ??这么一说，玄文诚想起来什么道：“娘，那东西拿到当铺，人家伙计要拿到柜台里边，去找大师傅验证是不是在正品，值多少钱的，所以保证是要离手的。” ??马氏这和一拍大腿：“完了，这这么多人经手，又没一直在眼皮子底下，这东西啥时候被掉包的咱们也不知道啊，这咋整。” ??玄文宝忽然想起来的道：“娘，你记得我上次跟你说的不？有个商户老爷在我铺子前过去，拿着一对白玉球，他说了是千府的，还说了是花了四百二十两在第一家当铺买的，如果要是当铺做了手脚，他们也不敢这么就在铺子里卖了吧？我看还是三哥四哥的事。” ??玄文信听到这不干了，仰着脖子对着玄文宝道：“那要是加工玉器的地方干的呢，加工玉器的地方拿着白玉球去选料，又去量尺寸，做模子。并且我们回来还坐的牛车呢，谁知道是哪的事？我发誓，这事要是跟我有关系，我天打五雷轰。” ??玄文诚这时候也必须要表态了：“爹娘，我也敢保证，我要是贪下了一文钱，我也下十八层地狱不得好死。” ??这些都是这个时候最狠毒的誓言了，在这个时候，基本可信度就是到顶了。 ??马氏一想也对，这时候她看向了玄妙儿：“妙儿，你人多路子广，你想办法帮着查查这白玉球，到底是什么人给整走的，咱们不能便宜了外人不是？” ??玄妙儿被点了名，抬起头看着马氏，自己心里比谁都清楚，不过他也佩服马氏，这时候又好意思求自己了：“祖母，首先这事我也不知道真实的是怎么回事？其次，这事过去这么久了，根本就没法查了，线索早就没了，最后就是这贵重物品，拿出去也要自己盯住了，在眼皮子底下出事，这找谁也找不上。” ??马氏知道自己跟玄妙儿说没用，她看向玄老爷子扇风道：“老头子，你跟妙儿好好说说，这咋的也是咱们家这么贵重的东西，不能就这么没了，她有能力帮着找找，这咋就不行了？” ??玄老爷子确实是想要找回这东西，他这人自私，并且他要面子，他现在真的怕有人看出来他拿的白玉球是假的，那多丢人，还有就是他不信任玄文诚和玄文信，他希望玄妙儿插手，看看这东西到底在哪。 ??“妙儿，祖父也希望找找这东西，不管咋说，这东西莫名其妙的没了，咱们家也不是能随便被人骗了，咱们玄家在凤南国都是有名望的人家，这要是被人骗了，多丢人。”玄老爷子开始给玄妙儿这戴高帽了。 ??玄妙儿根本不在意这些：“祖父，这人都是吃一见长一智的，吃亏是福，这事过去这么久了，也没人知道，要不是五叔说出来，咱们谁知道啊，外人更不知道了。”她了解玄老爷子在乎的是什么，所以这时候也是往玄老爷子的心里说。 ??“这不是知道不知道的事，这东西是千府拿出来的，这谁敢头千府的东西，那不是找死么？”玄老爷子是各种的把大人物往出拉，各种的把事情说大了，还是想希望东西找到的。 ??可是玄妙儿根本就不上道：“祖父，这东西也不是有什么千府标志的东西，所以这出去了别人并不知道是哪来的，并且这事真的太久了，确实不好查了，东西都转了几手了基本是查不到的。” ??玄老爷子听着玄妙儿的话，自己也是认同的，这东西都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的事了，要找真的不容易了，他一想那白玉球就心疼，再看着手里这个假的，越想越生气，他直接把那对白玉球扔到地上，自己光着脚就跳下了地。 ??然后他挨个指了指三个儿子：“你们这些不成器的东西，你们要是不想那些旁的，不把这东西往出拿，能有这事么？要是就放家里放着，我死了这东西不是你们的？你们就这么着急，等不到我死了？” ??玄妙儿看着白玉球滚到自己脚下，自己赶紧抬起脚，玄老爷子这次是真的火了。 ??马氏吓得要死，她也是第一次看见玄老爷子这么暴跳如雷的时候，吓得赶紧对着三个儿子道：“你们寻思啥呢，赶紧把你爹扶上炕啊，这多凉啊。” ??玄文信赶紧最先过去了，玄文宝离得近，也赶紧过去了，两人扶着玄老爷子，硬是给他架回了炕上。 ??玄文诚离得远，这时候也凑合到了炕头去。 ??玄老爷子实在恨得怒了：“你们一个个逆子，都给我滚，这个家你们以后都别回来了，你们连老子都算计，你们是不是人？这有没有出息真的不是机遇不是偶然的，人家老大老二就是本本分分勤勤恳恳的，人家就是有出息，我这真是后悔，我当初分家分出去的应该是你们三个，我这到老了到老了，没享福，还得跟着你们生气受罪，我这事作孽了。” ??第两千零一十六章?祖父的立场 ??说的玄老爷子自己心里委屈，一辈子要面子，要脸的人，现在自己倒好，好日子没有，脸也没了，大儿子那边给的长脸的东西，都被这几个混蛋儿子弄没了，自己怎么不生气？ ??这越想玄老爷子越伤心，伤着伤着，这就哭上了，越哭是越停不住，心里的委屈也是越来越多，这几年这边这几个儿子都是什么事？没一个让自己顺心的，再看马氏，自己更生气了。 ??马氏这时候不能不劝啊，生怕玄老爷子真的不管自己这娘几个了：“老头子，你生气我理解，这儿子时运不济咱们也没办法，但是咋说都是你的亲骨肉，哪个还能真的不管了，老大老二出息了，也没管管这三个兄弟，要是他们帮衬一把，他们都起来了，也不至于为了点翻身的本钱，闹这事。” ??玄妙儿本来是没想说话的，可是这马氏这话自己不能不接了。 ??她笑看着马氏：“感情祖母这个意思是，这次你们家的事，怪我们家了？以前怎么回事，咱们怎么分家的，祖母是不是年头多就忘了？那我要不要提醒一下？这分家之后，我爹和我二叔该给的该孝顺的一样不少，轮孝顺的话，我们家敢说第一没人说第二了，这些村里人都是有目共睹的吧？我们家该做的都做了，不该做的，我们也不会多管。” ??提起以前的事情，马氏确实是理亏，就是分家这事，她什么时候都不敢名正言顺的拿出来说，因为玄妙儿那有当时他们这边卖胖胖的所有证据，有镇上那么多人的签名手印，这个什么时候都是让马氏不敢提起的事。 ??“过去的都过去这么长时间了，这兄弟之情难道就不念及了么？”马氏不敢说分家的事，只能往这些上说。 ??“有些伤也许当时疼了，但是过去了愈合了也就好了，可是有些伤，这辈子不会愈合，一动就会血肉模糊，所以有些事一辈子也过不去。”玄妙儿说的自然是自己这个肉身的这个伤，这是一条人命，那个十一岁的小姑娘，就这么被马氏他们逼死了。 ??马氏还想说话，玄老爷子吼了一句：“你还说啥说？你打算让老大也跟我生分了？你打算让老大家也恨我？以前为了你们，我把自己的大儿子二儿子往外推，前些年，你们这娘几个变着花样的欺负老大老二，我现在想想就后悔，我对不起老大老二啊。” ??这话里有一部分是玄老爷子真心的，但是还有一大部分是玄老爷子今个想清楚了，他就是要表明立场了，以后自己只能靠着老大老二了，以前自己怎么都给这边留了余地，现在看来，这三个儿子，真的是一点指望不上了。 ??玄妙儿听明白了，这事玄老爷子表态了，以后玄老爷子应该就是完全的站在自己家这边的立场上了，今个开始，这大局就变了。 ??马氏更是明白玄老爷子的意思了，她心一下子凉了，这是玄老爷子真的跟自己分心了，现在怎么办？以前自己一直想着只要玄老爷子在，那么自己这边还能想办法攀上玄文涛他们家，现在玄老爷子的立场表明，他真的不管自己这边了。 ??她哭着抱着玄老爷子：“老头子，你不能这么心狠啊，这都是你的亲骨肉啊，我尽管有不对的地方，可是这些年我也把老大老二养活大了，我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啊，你不能这么绝情啊。” ??玄老爷子本来看着马氏就生气，现在看着这手脚不好用，满脸眼泪鼻涕的马氏，更是心里烦得慌。 ??他推开了马氏：“你有完没完了，每次都这么一套，你的功劳苦劳都在哪呢？你刚嫁过来时候，娟能照顾两个弟弟，娟被你逼着出嫁了之后，老大就能照顾老二了，老大才几岁就开始下地干活，上山打柴火，老大老二这些年没有白吃白喝一天。” ??玄妙儿现在知道这男人绝情起来事多么可怕了，玄老爷子真的是有够绝情的，不过马氏也确实是活该，她干了那么多坏事，就该想到了今天。 ??马氏看着玄老爷子，眼里的的神情也是充满了迷茫惊慌：“老头子，这次的事情都是我起的头，都是我的错，他们也都是听我这个当娘的话，他们不是有心的。”然后又对着三个儿子道：“你们三个赶紧跟你爹承认错误，赶紧都跪下。” ??玄文诚，玄文信和玄文宝自然是知道这其中的利弊，他们也害怕玄老爷子真的不管了，他们心里清楚，只要玄老爷子还在他们这边，那他们就永远不会挨冻受饿，因为这样他们就跟玄文涛他们那边扯着不断。 ??所以三人齐刷刷的跪在地上，对着玄老爷子道：“爹，我们错了。” ??玄文诚继续开口：“爹，你别生气了，这次的事情我也有错，，是我没有看好弟弟们，这事娘提了，我也不该答应。”他心里现在是恨死了玄文宝，都是玄文宝挑的事。 ??玄文信也紧跟着玄文诚开口道：“爹，我也有错，这事我也知道不对，还是跟着做了，爹，你要是生气，你打我一顿，你出出气。” ??玄文宝现在心里是冰凉冰凉的，因为本来以为这事保证是能逼着玄文诚和玄文信吐钱出来，就算是分家也不怕，今年有本钱卖年画，自己来年就翻身了，可是怎么会这样？现在看来这事真的跟他们没关系？ ??难道他们真的也是被骗了？现在自己是捅了马蜂窝了，还能怎么办？ ??先道歉吧，玄文宝也赶紧道：“爹，我错了，我不该乱猜忌三哥四哥，不该兄弟间不合，都是我不好，这事我也不该这么说出来，爹娘，三哥四哥，你们谁有气都冲着我来，我这也是七郎有病，我这心里着急，一时也是想左了。” ??这要是以前，玄老爷子也许会有点触动，也许会稍微的给他们台阶下，自己也不会太绝了，谁知道以后自己能指望上哪个儿子呢。 ??第两千零一十七章?大局改变了 ??可是今天的玄老爷子真的是越看越烦，越看越失望了，这样的戏码他们表演的太多了，每个人心里都有自己的小九九，永远不会真的改过自新，也不会真的为这个老子着想，越看他们玄老爷子越知道自己该站在哪一边了。 ??“你们都起来吧，这事我也是真的伤心了，你们孝不孝顺不是嘴上说的，我这么多年也是看透了，你们哪个真的为了我着想过一点，你们知道我爱吃啥不？知道我喜欢啥色的料子做衣服不？知道我爱喝啥酒不？这些你们都不知道吧？妙儿你告诉告诉你三个叔叔。“玄老爷子看向玄妙儿道。 ??现在自己就是要做给玄妙儿看的，因为他心里清楚，玄妙儿知道的事，那玄文涛和玄文江他们就都知道，玄妙儿尽管是个闺女，但是在家里的分量是举足轻重的。 ??玄妙儿也不客气道：“祖父喜欢吃酱肉，喜欢吃醉仙楼的脆皮烤鸭，喜欢吃点心斋的红豆酥，喜欢褐色的料子做衣服，黑色的鞋面子，爱喝高粱酒。” ??玄老爷子听完，看着三个儿子：“你们知道一个么？你们给我买过一次么？回来给我买的点心都是挑的便宜的，布料都是减价的，酒都不知道是什么地方弄来兑水糊弄我的，别以为我不知道。” ??这个马氏也知道，马氏越听是越浑身发冷，因为这些玄老爷子说的都对，作为儿子，对自己的爹娘真的是一点不了解，玄老爷子说出来这些，真的让他们不能反驳。 ??可是马氏又不能不说话：“老头子，这孝顺也要看钱袋子，老大家有钱，这买什么都是挑好的，醉仙楼一直烤鸭多少钱呢，他们想买也舍不得钱不是？咱们小户人家，买东西怎么能那么买，咱们不都是看便宜的买么？村里多少人没吃过点心，没吃过烤鸭，人家不也一样过了？” ??玄老爷子冷笑一声：“我跟他们一样么？咱们家这镇上的铺子开了多少年了？哪个真的给我看见钱了，这铺子开的时候拿了多少钱去的？现在不说别的，本钱给我拿回来了么？要不是为了面子，我这真不如把铺子兑出去，换几亩好的田地。” ??马氏是越看越清楚，这玄老爷子今个就是要撕破脸了，也是要完全的跟这边划分开了，自己怎么办？她有点蒙了，不过马氏也不是吃素了，她知道一点最关键的，就是分家之后，玄老爷子是跟着自己这边过的，不管咋说，玄老爷子名义上是跟着自己这边的，并且自己跟玄老爷子是两口子，这么大岁数了，玄老爷子不可能休了自己，他要脸面，那自己跟他还是断不了，只要玄老爷子还是这边的，那自己还是有机会挽回的。 ??“老头子，你别说气话了，这铺子是咱们家的脸面，你这人最要脸面了，咱们家有铺子，有田地，有读书的这不都是你想要的么？”马氏太了解玄老爷想要什么，把这些都赶紧说了一遍。 ??玄老爷子摇摇头：“哎，这都是假的，我以前也觉得这就很好了，可是看了老大家我才知道什么事铺子是，是生意，什么是田地，什么是科考，好在我这张老脸，一直有人给我撑着面子呢。” ??马氏说什么好像都很无力，她也不想说了，只要玄老爷子不休了自己，那就先这样吧，今个玄老爷子是真的生气了，自己再说什么都没有用了。 ??“老头子，你不生气就行，这年纪大了，气大了伤身啊。”马氏最后最后的还是摸到了玄老爷子一点命脉。 ??果然这句话对玄老爷子还是受用的：“哎，只怪我自己没教好孩子，也怪我没看清哪个有出息，都是我自己的错啊。” ??玄老爷子说这些的时候，也没有让三个儿子起来的意思，因为这三个儿子让自己投入的太多了，而现在只有满满的失望，他真的是太失望了。 ??玄文诚他们三兄弟在地上跪着也都不敢动，这错别说现在跪着，就是跪上一宿，那也是轻的。 ??不过玄文宝的腿是瘸的，现在虽然恢复的还凑合，可是跪着也不能完全的弯下去，一条腿撇在一侧，更是遭罪的紧。 ??马氏心疼儿子啊，要是以前，她保证先让三个儿子起来，然后再跟玄老爷子求情，可是今个她不敢。 ??但是她也怕儿子跪坏了，只能委婉的跟玄老爷子表示一下：“老头子，先让孩子们起来吧，这都不小了，这么跪着也不是个事，起来说话不是一样的？” ??玄老爷子呜嗷的一声：“起来？今个都别想起来，都跪上一宿，好好反省反省。” ??“啥？老头子，这跪一宿那腿不要了？这是冬天，地上多寒？老五有旧伤，那腿你看看跪着都跪不下去，你打算让孩子以后废了么？”马氏看着儿子比自己跪在地上还难受呢。 ??玄老爷子看着他们几个就烦，看着玄文宝那撇着的腿更是烦，他下炕穿了鞋，对着玄妙儿道：“妙儿，我去你家，这家里没一个人让我看着顺眼的。” ??玄妙儿高兴啊，这时候吧玄老爷子带走，那马氏不是气的要死了，而玄老爷子今个的意思，立场分明，去自己家估计还得表态呢，到时候自己把大姑也叫上，大姑不知道多高兴了。 ??她赶紧上前去搀扶着玄老爷子：“祖父，你慢点，今个你这气的够呛，去俺家喝点参鸡汤补补元气，对了祖父要是吃啥，我让千墨去镇上买，祖父只要不生气就行。” ??马氏看着玄妙儿，真是杀了她的心都有了，可是现在自己能怎么办？留人留不住，心更不用留了，只能随着玄妙儿把玄老爷子带走，这样还能让自己三个儿子站起来。 ??玄老爷子听了玄妙儿的话，心里舒服不少：“还是你懂事啊，你们家都是孝顺的，你爹娘这些年对我是真的没话说，你二叔尽管脾气轴了点，可是我去他家那也是全心全意的伺候我。” ??“祖父还忘了说我大姑呢，我大姑其实做啥都给祖父带份了，她不说，有时候就让我爹娘给你送。”玄妙儿这时候不忘了把家里的好事都说给玄老爷子。 ??玄老爷子在这边受了欺骗，没了亲情，所以这时候更亲着玄妙儿那边了：“你大姑刀子嘴豆腐心，我知道。” ??玄妙儿扶着玄老爷子出了门，马氏只能听着人家的话心里滴血，目送着人家离开了。 ??等玄妙儿和玄老爷子出了门，马氏赶紧让自己的儿子起来：“你们三赶紧起来，这年纪也不小了，这么凉的地，可别落下啥毛病了。” ??第两千零一十八章?马氏护犊子 ??玄老爷子走了，这兄弟三人的仇恨也都表露出来了。 ??玄文诚对着玄文宝就是一脚，直接把玄文宝踹倒在地上。 ??玄文信心里更是有气，对着玄文宝就是一个直勾拳下去。 ??玄文宝腿脚不好，躲起来也费尽，越是使劲，越是起不来，眼见着鼻孔眼刷的一下子就流血了，但是他自己知道这次自己闯了多大的祸，也不敢喊冤了。 ??马氏看着小儿子这么被打，她舍不得啊，赶紧叽里咕噜的爬下了炕，整个人护在玄文宝身上：“老三老四，别打了，你们要打死老五啊，他可是你们的亲弟。” ??“亲弟弟？亲弟弟就这么对我们？这事咱们背后说怎么说都行，可是他故意让爹知道是什么意思？他根本就没把咱们当成一家人，就是想分了银子就走人。”玄文诚今个是气的够呛，因为玄文信回来之前，都是他跟着玄文宝纠缠的。 ??玄文信也生气了，因为这没有的事，自己背了这么大的黑锅，心里怎么能不气：“现在好了，爹是真的跟咱们离心了，以后咱们是一点不要指望大哥那边了？” ??马氏叹了口气道：“哎，本来也指望不上啊，人家也没想过管咱们，你看今个妙儿那死丫头的态度，这事明着在这看热闹，看完了把你爹带走了，这就是明着跟我挑衅呢。” ??玄文信还是不甘：“娘，指望不上是指望不上，但是还有面子在，还有爹能周旋几句，现在好了，还有啥？以前他们来看爹，不得拿点吃穿用的？咱们就算是跟着借不到光，孩子能吃上几口，穿上几件吧？” ??马氏也知道这个，但是她这时候还是瘦驴拉硬屎的道：“你们就不能出息点，有点能耐，咱们不用别人，也把日子过起来不行么？咱们不求大富大贵的，咱们就能踏踏实实的做点小生意，也不看谁的脸色，这不是挺好么？” ??玄文诚现在心里最不平衡的，因为自己在家种地，不能去镇上：“我也就是这样种地的命了，以后还得指望老四老五了。”